腿子。
前些日子昌平副总兵左良玉浩浩荡荡的乘船而下,许多民夫充当纤夫,给他们拉船,也不曾这般威风。
“加快进程?”
第二天早上,贺今朝正在吃着早饭,就听到外面乌压压来了一帮手拿棍棒的人,带头的便是杨家掌柜。
当天夜里,直接占据各处客栈睡下,对于这帮如此凶横的大兵,倒是让许多被赶出去的人不敢言语。
桌子上有三个穿着绸子的人,坐在长凳上,喝着茶,手里转悠着核桃。
至于王图麾下的漕军,那都是自备干粮的,他也舍不得拿出钱来犒赏他手底下的人。
“我们的人也应该过去,免得全都被白莲教给掺和起来。”
“等我做什么?”
他们欺上瞒下,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官军算个屁啊!
也不知道现在养成这习惯了吗?
跑船的辛苦,也愿意喝点劣酒暖暖身子。
只有财富,是少数人的!
“总爷,大直沽有三件宝,庙宇、烧酒、台子高。”
“是啊,暴乱之前,只需要一场旱灾,这段河水下降,连鱼虾也捞不到,就该造反了。”
大直沽码头很是热闹,但是热闹是大家的,吃不饱饭也是大家的,受人欺辱也是大家的。
眼里带着笑意,瞧着走下楼的贺今朝。
京油子,卫嘴子。
“我听说广平府那里出现大批贼寇,卢象升打赢了,这些马该不会那些山西贼寇的吧?”
倒是几个商铺的掌柜越发的有意思,不过是保定府的一个小小总兵,跟着卢象升打了胜仗,也敢这般猖狂?
我猜测过不了两年,山东就该大旱,如同陕西一样闹起饥荒的,那个时候也就是合适的造反时机。”
听着贺今朝的话,高迎祥点点头,但是这得回去的时候再说。
“不对。”高迎祥却是从王图那里听到一点消息:
此时傍晚,岸边人声嘈杂。
当真是狂妄!
“我在想,百姓生活的如此困苦,为何不反他娘的呢?”
“梁总爷,这是在做什么?”
不少人都在旁边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