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刘宗敏大叫着推炮。
刘宗敏一手拿着圆盾,一手拿着金瓜锤子顶住官军的劈砍,一锤子撂倒狗官军。
他大叫一声,翻过身去,躲过劈砍的一刀,手握带血箭矢,刺向补刀的官军。
“这步卒军阵最怕炮轰,当年浑河之战,浙兵和白杆兵的军阵打的后金鞑子损失惨重,还不是被大炮给轰散了。”
只有不断的前进,或者躺下成为死尸。
可震天雷只是个示警的。
打不过他们那群饿狼,我还打不过你们这群家狗?
能打得出去,你就谢天谢地去吧。
尽管让步兵在炮口下爬行前进,会有危险,但这些士卒总归是有勇气的。
“报,总爷,南方出现两支百余人的锤匪援军,正在攻击我方。”
他大叫着一手拿盾硬抗,一手用金瓜锤子锤的官军脑瓜子崩裂。
刘宗敏自是遭到了重点围攻,此时头上的铁盔已经被打落,头皮被削去了一块,顺着脸往下滴血。
王承胤对着一旁的亲卫大叫,让他们把佛郎机推出来了。
贪生怕死的明军极少,许多人全都战死,对于这种死去的人,文官们自是要好好称颂。
“狗官军,你锤匪爷爷来了!”
面对的又不是后金鞑子,对上其他民变的势力,他们足可以傲视。
“不用你,冯举你给老子灭了他们。”
“王总兵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左布政使王象坤笑道:“此去河曲足有六百里,一来一回就是一千二百里。
笃。
一时间锤匪营寨弹子连连,火炮透过战车的缝隙,打的锤匪营寨只听得到惨叫声。
紧接着从太原城东西两侧跑出大队骑兵。
平原上急促的哨子声响起。
碎肉散落一堆。
延绥总兵王承胤吩咐自己人,全都趴在地上缓慢前进,待到炮火声停了,直接冲过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营寨旁边的弓箭手并不上前,而是伺机射杀锤匪士卒。
此战在明人看来是极为自豪的一战,大明以万余众重创数万后金鞑子。
“哼,一个区区驿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