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驻扎。”
左布政使王象坤听着吊桥被缓慢放下的咯咯声:
宁瑞便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亲卫,赏他的。
战场上总会有经验丰富的老兵,有的是法子逃走。
锤匪小队长李茂春瞧着身边剩下的十二个人,趴在或靠在壕沟里,几乎个个带箭。
“不管什么代价,总比一直被锤匪围困好。”
尽管自己杀了不少人,可这伙锤匪依旧没溃逃散走。
现在与锤匪交战的乃是我关宁游击将军曹变蛟。
宁瑞心里有了数,没言语,让他跟着队伍回去复命。
极少数是死于弩箭,短矛。
“听口音像不是本地人。”刘宗敏忍不住大骂道:
听到刘宗敏问话,同村人刘芳亮点点头:
“曹副总兵如今在何处?”
与他同行的还有从陕西调来支援的李卑、艾万年,马科等人。
不曾想和盘踞在山西锤匪的战斗,竟然变成了一场鏖战。
要不然这种天气,闷都闷死了。
王象坤特别不理解,好歹堂堂朝廷大员,竟然亲自给别人赏钱。
尽管营寨被破坏了还多处,特别是周遭躺了近五百个死伤的士卒,着实让他心疼。
曹变蛟本以为是一场摧古拉朽的战斗。
听到这话,左右布政使皆是愈发的欣喜。
刘宗敏命令辅兵收拢伤兵,同时让他们穿上死去士卒的铠甲防身。
现在正是捡军功砍脑袋的收割的时候。
“我奉延绥东路副总兵曹文诏的命令,配合山西巡抚许大人,来救援太原。
他叔父曹文诏领兵在阳曲县吞并锤匪聚敛的财富,同时让大军好好歇一歇。
刘宗敏急匆匆的下令,让两个中队着甲保持警惕,其余人则是通过挖好的水井提水给大家降温。
“另外叫人立即造饭,在营寨内挖掘壕沟,阻碍骑兵与明军进来。”
用轻骑冲击步兵军阵,绝对是找死的行为。
“见过两位大人。”
“我们都听小队长的。”
原来是锤匪觉得天气太热了,把壕沟给挖深了,这样待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