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布置不值得。
只要产量够多,死多少矿工,他们也不在乎。
“队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山上的矿兵故意这样大张旗鼓,想要吸引咱们注意力。
“等到下了山,告诉兄弟们小心些,情况不对听我的话。”
夜间山上打火把,当真是明显的很。
“这帮矿霸们无法无天惯了,他们连大明官府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惧怕我这伙锤匪呢?”
打架嘛,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我哥就是矿工,死在里面,我去寻他的尸体。”
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锤匪,他们也敢来打一打。”
可人家贺今朝是谁啊?
刘二虎与周尚贤盯着牛有才。
他以为打仗就算靠着人多,谁狠,就跟街头打行一样!
“这些人竟然如此猖狂,一点都不隐藏身形?”
这些名为矿兵,可也只是欺负矿工,当真没受过什么军事训练。
“老牛,你上过山吗?”
“额,你们不了解他们,我觉得他们就是这样挺正常的。”
“是啊。”周尚贤挠了挠自己脸上的蚊子包:
牛有才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愤愤不已。
护卫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贺今朝扇着蒲扇在帐篷内走来走去:“原本我还想费尽心思钓他们下山,不曾想直钩就能钓鱼。
“山上挖矿的人,不仅仅是被骗过的,还有被设局开设赌场欠了许多钱,只能上山给他们挖矿还债,我大哥便是入了套,脱不开了。”
“我锤匪自是要杀人的。”刘二虎颇为老成的道:
没过多久,城外的锤匪军营就变得喧哗起来。
锤匪们迅速集结,开始埋伏起来。
大多都是打行少年出身,倒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傍身,拼的就是一个狠字。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刘二虎赞同的点点头。
贺今朝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些,实在是大热天好不容易睡着了。
赌徒赢钱都认为是自己手气好,而不是被人设了局。
我们既然起义了,不杀人,就会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