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倒是有了盼头。
官多是由吏升任,故而有人言金元是以吏治国,明初继承这种思想,并没有转换过来。
陈昂作为陈家营最大的地主,对于贺今朝组建农会的举措很是认同,并且积极奔走。
但是风险也不小,大多捞几笔就洗手不干。
“镇抚使,还请先割头麦。”陈昂示意把镰刀拿上来。
然后从发财的角度看,粮长只有从征收税粮的过程中“上下其手”捞油水。
然后粮长一职就由大户转为中户,再转为下户来担任。
粮长运用所掌握的巨额税粮来作为资本经商牟利,或者购买土地。
可是要杀人的时候,他往那一站,不用说话,便让人害怕。
有人大声吆喝着:
他们在意的是今年夏收的时候,贺今朝能否按照约定那样,让他们得到他们该有的那份。
他们最在意的便是贺今朝先前所宣布的。
“镇抚使,是不是因为乡民对农会兴趣不浓?”
陈家营大批加入屯田兵的户口,以及少量坚持保持民户的百姓,对于加入农会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故而乡党自好之士,多不应征朝廷的招引。
大量逃户,他陈昂虽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地主,祖上也是阔过的,足有几千亩田地。
第一,是明太祖朱元璋对于贪官污吏是严惩,剪除了恃功仗势的功臣宿将,株连极广,当官风险极大。
“收麦喽。”
但这与百姓们拥护贺今朝的统治并不冲突。
小时候父母割麦子,也不用自己去添乱。
明初的粮长往往有着擢用为官的晋升渠道。
反正只要贺今朝在这,都保不住田地,莫不如趁势加入,万一还能为家族搏出个明天呢?
贺今朝收缴昔日被田家或者其余边将世家霸占走的田地,着实是让陈昂兴高采烈。
面对贺今朝今年优厚的条件,谁都赚到了。
第二,是金元以来,主持政令的官和办理事务的吏,区分不是很严格。
此事直到宣德年间才搞大了。
买卖在特定条件下(如身老孤寡,家无劳动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