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猛喝一小碗,都得遭不住。
“果然是烈酒,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等烈酒,这酒得珍藏了三十年往上,老子差点一口喝死过去。”
还不等田虎大叫我命休已。
“这烈酒就不给你喝了,老夫怕你喝死过去,哈哈哈。”田兆慢慢抿了一口。露出舒服的神色:
“我听说你送了许多好酒来?”
有钱的官去肥缺,没钱的官要么就待着,要么就派去危险的地方,比如辽东,动乱的陕西、山西等地。
田虎脑门扣在地上:“总爷,小人真不知这酒的烈性,我也没喝过,绝无坑害总爷的心思。”
田兆晓得因为误会杀了人,吩咐道:
“把这个兄弟的尸体放在偏房,去找个好棺材,再给十两银子丧葬费。”
“田兆面上对历来总兵毕恭毕敬,但是把山西镇总兵看做囊中之物。
一旁的家丁看总爷如此痛苦的神色,当即大嚷道:“这酒有毒!”
尽管阉党倒台,可是这风气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灭绝的。
贺今朝走了两步:“堡内军民精神面貌如何?”
便被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逼问解药。
至于他身后的心腹直接被人戳死,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田兆搞不清楚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差人放他进来。
“无妨。”田虎终于顺过来气,哈哈大笑:
不是贺今朝想要坑自己,而是这酒真他娘的是好酒。
提炼的高度酒精,用来给麾下士卒消毒用的,倒也不多,主要是粮食存储是第一位。
田兆听着这番话,心里头倒是舒服了一点。
副总兵,始终是个副的,被人压过一头。
田兆本来都想奚落一下他,听到有好酒,嘴上说着不屑,当即差人拿过来。
贺今朝突然打了个响指。
毕竟自己要搞基建呢。
田虎被家丁的黑靴子踩在脸,刀尖对着他眼睛。
“什么烈酒,爷没喝过?”
田兆也晓得一旦朝廷的任命下来,这山西上千里的长城,可就是自己说了算。
“主公?”狗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