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郑鑫一心为大明,从来没有做过违反大明律的事。”
这伙人穿着官制铠甲,又是从太原来的,门子自是不敢阻拦。
这种严重的从属关系,纵然是皇帝的命令也不好使,祖大寿带着部队夜奔跑回山海关便是如此。
贺今朝瞧着跪在地上的守备,想了想:
河曲守备郑鑫吓的一个激灵,要不是被旁人给控制着,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好,大人请,大人请。”
人家本就是杀官造反的,抓住你这个守备,不砍了留着干嘛?
贺赞又进一步解释道:“守备大人尽管放心,我家大队长是不会杀俘虏的,比你们大明官军的信誉好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河曲守备郑鑫摇头:“太原距离此地足有五六百里,断然不可能是锤匪。”
郑守备醉眼朦胧的瞧着,面前涌进来一大批拿着刀剑火铳的人,酒也吓醒了三分。
就这还有二三十人住在河曲县城内单独的房子,没有在这里聚集。
连三边总督杨鹤都是花钱买平安,礼送出境的。
有了贺今朝的保证,郑鑫也不敢拒绝。
况且总兵爷在的时候,兄弟们杀良冒功可都通过了朝廷的认证,没什么疏漏啊。
唯有贺赞端着酒杯面带笑意。
贺赞瞥了郑守备一眼:“抱歉了,守备大人,我们不归朝廷管。”
至于为啥边镇的官军废了?
贺今朝吩咐了一句,便听到外面有人汇报,说有一伙不足百人的队伍正在集结。
踏踏的密集脚步声自是引起了院落里的人警惕,家丁的钱也不是白拿的。
咱们兄弟们投降也能好好活着,莫要抵抗。
自己手下的这些家丁尽管悍勇,就算有十来个人比那些人精锐,他也折损不起。
现在他们听到郑守备的呼喊,说放下武器投降,这伙人是大名鼎鼎的锤匪贺爷。
“这伙人悍不畏死,弓马娴熟,大队长还是小心些。”
“你们认识?”
要是放以前,没有个几两银子,别他妈的想见守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