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什么事发了?”
贺赞扔掉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来解释道:
“你事发了。”
“聒噪,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郑守备一听这话,显然是这个道理。
两个大逼兜子下去,郑守备脸肿了,也清醒了许多。
郑守备听到这话更是心中惊慌。
“告诉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要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杀光他们。”
当即有人拿刀出门看看什么情况。
“是郑守备的家丁。”
谁给他们钱,他们给谁卖命。
如此一来,家丁无不愿意为主将效死,而且战斗力也强悍。
然后上官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从贪墨的银钱里拿出一小部分来养数量不多的家丁。
厅内的人迅速得到了控制,无论是歌女还是乐工,全都被安置在一旁。
大厅内的背景音乐当即就停了,舞|女也乱作一团。
现在听到郑守备亲自呼唤,兄弟们也不在抵抗,只是说现在情况不明,谁知道反贼会不会反悔,等到天亮再说。
家丁们对郑守备忠心,可是身边有家人在,心里想着能不拼命就不拼命。
锤匪在山西陕西横行的消息他早就有所耳闻。
郑守备手底下也养了一些家丁。
祖大乐的家丁劫掠比贼寇还要狠,地方官府都不敢管。
至于参将虎大威、游击将军白虎等等善战的蒙古人,也不是锤匪的对手。
郑鑫知道官面上的路子行不通,当即跪在地上乞降。
可是他瞧着一队队官军进来,转身回去招呼兄弟们,可能有情况发生。
那些集结的家丁正在攀墙瞭望,同时几个院子互相守住。
除非总兵爷招了,自己不招也没辙。
自是也有人翻墙去联络众人。
难不成他想要控制这里,返回陕西?
贺赞哼笑了一声:“郑大人,睁开眼睛瞧瞧,站在你面前的便是陕西八十万起义军总教头,西北锤王贺今朝。”
郑鑫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道:“你们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