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焕不仅是个武将,还博通文史,能吟诗作对,屡次打的蒙古人跪地求饶。
现在大敌当前,些许陕西民变终究是成不了气候。
别以为大家的道德能有多高,战争胜利一方,搞人|妻女实属正常操作。
人有恒言:破家县令,灭门刺史。
“我笑杨鹤少智,洪承畴无谋。”贺今朝扶着城墙垛口继续笑。
免得将来明军被卖了,还得跟人家说声谢谢。
党守素连连点头,大队长分析的很有道理,古代的智将就应该像他这样的吧!
既是不让咱们放心大胆的出城去,也不想在谈判当中落了下乘,故而摆了这迷魂阵。
“大队长何故发笑?”
兴许以后贺今朝改邪归正,也不是不能为朝廷效力。
洪承畴这些日子也没有闲着,趁着杨鹤调取物资的时候,加大取货量,减少出货量。
“是这样,软趴趴的,像是卫所兵在充数。”
女眷充入教坊司,第一个去玩弄的,说不准就是他曾经的死对头或者是下属,以此来羞辱你。
上演一场父慈婿孝!
鞑子紧逼京师,威胁国都。
杜文焕倒是没有像洪承畴一样心思深,他只是在磨磨观察贺今朝手底下的贼兵。
至于被指定交接的洪承畴脸色十分不善。
现在五镇总兵并以勤王行,对于刚从副总兵提上来的宁夏总兵贺虎臣,也不是一个良好的帅才。
届时就把他派往辽东,这些军械也算是没有白白给他。
但他们都坚信的认为自己会像是于谦一样,能够救国家渡过难关。
但基于形势比人强,他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看着这伙“锤匪”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官军竟然还给大队长上供之类的话。
只要跟着大队长混,以后不定能娶几个媳妇呢!
扣出一大批,来装备训练他手底下的洪兵。
整个“锤匪”上下,对于贺今朝无不佩服,同时对于官府的软弱性,有了更强的认知。
殊不知,我早就看穿了这帮狗官军的鬼把戏。”
这才是洪承畴关心的事。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