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呢。
砰砰砰。
被点燃的“震天雷”呲着火花,从城墙上的云梯丢了下去。
这种铅弹的冲击力破开一层甲,凿不破第二层,可也疼人的很。
洪承畴气得把马鞭子摔在了地上:
要不是宁阳侯家的人肆意妄为,贺今朝岂会有如此多的防御手段。
你要记清楚了,你现在可是大明的从五品。”
不用想,定然的陈冲卖给他的!
城墙上此起彼伏的枪声不绝于耳,一时间白烟悠悠上升。
“咱们连官军都打不过,官军都无法攻破甘泉县,你还想手下的土鸡瓦狗去攻城,简直痴心妄想。”
周达急忙命令手下人把大将军炮推着走。
他到底卖给了贺今朝多少的军械以及火药。
洪承畴重重的甩了下衣袖,对于上次没有擒拿住陈冲,感到分外气恼。
谁让人家个顶个的牛逼呢。
“行了,对付对付事得了。”不沾泥抱着膀子道:
甚至在大明的有些队伍当中,披甲人数不足三分之一。
谁稀得个破五品官啊,也就是我一时不察,被你个读书人给哄骗了。
刘广生点头,宁阳侯在西北这一片的势力可是不好惹。
可是依靠着茶马古道,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天山北(新疆)农业区逐渐变大,粮食不但自给有余,还大量过剩。
又是一阵急促的哨声。
如此短的距离,纵然是两层甲,也无济于事。
如何能比得了?
刘广生提醒了一句,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无论是私下报复,还是官面上的报复,都不会少。
对此,左挂子无可奈何,因为他派出去的探马告诉他,官军的攻势也一个样。
人家在这片豪横惯了!
没等他走多远,便是一发石弹砸在方才的位置,吓得他一身冷汗。
随着一声铳响。
“扔地雷。”贺今朝吩咐了一句。
几声传来的炸响,又把洪承畴思路给吸引过去了。
城墙上的大弹弓发射炸药包抛向官军的木驴车,爆炸开来的气浪和铁钉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