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呯呯的跳。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关越然(也就是关四)。
志远看着林有:“这是啥,能看懂吗?”
“字认不全。但……能猜到几分。”
志远知道有些字林有认不全,林有识字,是他亲自教的,林有虽然很努力,但毕竟已经过了学习的最佳年纪,还成天事务缠身,所以识字还是有限。
志远干脆开门见山:“这是我写的一份遗嘱!这次出来,内忧外患,让我感觉还是有备才好,万一我真出了事,怎么处置明心堂,你们也就有据可依了。有哥——”
志远拿起那张纸,一脸的严肃认真:“我的笔记本里,藏着这个,暂时我只告诉了你!为保险起见,明儿,我还会告诉少堂,这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也只限你们两个知道。”
见林有沉默不语,志远以为林有还没得要领,将手里的纸片在林有面前一晃:“这上头写着,如果我因身故、失踪或是其它情况无法再履行明心堂主的职责时,委你和关四,为明心堂的理事,共同管理明心堂。你俩的分工明确,关四管钱,是明心堂的副堂主,我若有不测,我个人名下的资产,除益发钱庄赠与王志军之外,其它全部捐为堂产,由关四管理并负责为明心堂的日常运作提供经费,而你,则掌管堂务,是明心堂的正堂主!”
正堂主哦!可林有却既没惊,也没喜,只神色悲悯的看着志远。
志远忽然想起什么:“有哥,我之前和你说,准备增加的两名理事,一是你,一是张辅臣,那是因为如今明面上关四已经独立于明心堂之外,出于对他及其掌管的我的资产的保护,明面不宜由他直接出面,所以,明面上新增的理事,是张辅臣,但实际上,张辅臣那个位置的真正主宰,是关四!”
林有依旧不言,甚至顺下了眼睛。
志远摆正了一直前倾的身子,甚至连手里的纸片,都放下了:“有哥,你……怎么不说话?”
“谢哥儿如此高看我……”林有抬起眼:“可是,我已经有话在先……”
志远伸手拍了拍林有的的手,带着自信:“有哥,明心堂不只是我的心血,也是你们的。万一哪天我真不在了,我知道你绝不会不管明心堂,也不会不管我爹,我还不明白你?你之所以那么说,是怕我在手术中遇坎,是想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