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纵然是城府极深的钻天雁,也不禁变了脸色!
锦囊里的东西,让钻天雁明白了一件事,他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已经被人发现,他最看重的在梨树沟的姘头和小儿子,甚至已经落在了对面的那个病痨子的手里!
自己的姘头,既然已经落在他们的手里,那自己的意图,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扒了个明白?
钻天雁一时心慌,下意识的,一把,就把东西塞进了口袋!
这是不能让崽子们知道的秘密!搞不好,他私吞绺产,准备跑路的事,就会被牵扯出来!
可跟着,就回过了神,都恨不能甩自己一巴掌——这个动作,可无法和崽子们交代!
收了啥?有啥好东西,他纵是大当家,也不能独吞!
钻天雁心里闪过懊恼、慌张,这会子,姘头和小儿子的安危,已经不是事,怎么让崽子们不起疑心,那才真是事!
钻天雁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回,只怕是要栽!人家这会子能拿出这东西来,那是早就有准备!妈了个巴子的,这一回,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钻天雁想了想,眼前最要紧的,还是拢住他的崽子们,不然窝里反,可就要了命!故作姿态的冷哼一声:“哼,厉害啊,我还没请动你呢,你倒先把我的亲眷给请了去……”
钻天雁那边的老七,闻言瞪大了眼睛:“啥?大当家的,他们绑了谁了?老太爷?还是哪个娃子?!”
钻天雁瞪了老七一眼,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事实上是,绑了谁,他说不得!他就是想崽子们误会,是他家人被绑了,他塞在兜里的,是他在团山子老家家人的信物,而不是什么梨树沟的姘头。
他不说,可保不住对面的人不说,钻天雁的心,砰砰直跳,他拿不准,对面的人,是会替他遮掩呢,还是想明捅!
那一边,志远真的快撑不住了,直想往马脖子上趴,甚至没力气去嘲讽钻天雁“亲眷”二字真是用得妙,但还是硬挺着,说了一句:“汪三爷放心,贵亲眷,好着呢!另外,你还想要啥,我心里也明镜似的,那东西,虽只是一张纸,可不是谁都有能耐能搞到的,但碰巧,我有门路!只要能保存彼此的体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就啥事都好商量!”
钻天雁听了,心跳如鼓。对方明显是明白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