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口的志远他们,因谷口地势低,没能及时看到老马他们放的烟?
开啥玩笑?!
压根就没这可能!
也不看看谷口这边上高哨的是谁——是“心有锦绣”、办事总能妥当得让人侧目的大鱼!
因为距离更近,大鱼还比阿飞看得更亲切,甚至看到了钻天雁的前锋马队扬起的烟尘!
小山包上,马都已经系好,胖子长嘴他们正在开包分发子弹,作防御的准备,而志远挨着棵树干坐在地上,却不是靠着树干,而是蜷曲着身子,似乎恨不能趴到地上去,边上围蹲着林有和李阎王。
飞跑而来的大鱼,一看这架势,心里猛然就是一突,比刚才在高处看到钻天雁的马队正急弛而来,还更加的心惊肉跳!
这十有八九,是哥儿的大痛发了!他大爷的,偏偏在这节骨眼,哥儿惨了,这是有大罪要受了!
大鱼奔近,志远抬起了头,果然一脸的细汗,脸色苍白,表情痛苦。
大鱼急急上前蹲下:“哥儿大痛发了?”
又急转过脸问林有:“打了针没?”
大鱼知道林有早有准备,今天一大早,林有亲自为志远去江边刷便桶,就是要看看那小祖宗的尿血止住没,加上这一路志远的状态都不太好,所以之前打尖时,林有就又悄悄的把针头针筒又煮了一遍,就是备着路上志远万一肾绞痛发作时,给他应急注射杜冷丁。
边上林有苦着脸:“哥儿不让!”
大鱼眼神一暗,但没再啰嗦。
他明白志远,一针杜冷丁下去,很快就会进入昏睡,时长通常是二至四小时,哥儿正身负大任,明里暗里的调动,甚至是官面上的围剿,都要他统筹下令,岂能昏睡?关键是这小祖宗那套密级规矩,纵是四神,也知之有限,掌控不了全局,没人能替得了他!
大鱼立即将高哨所见,向志远汇报。
李阎王听了,眼神瞬间凶狠:“妈了个巴子的!谷里肯定有埋伏,这是生怕我们不进谷,就想包我们饺子,要赶尽杀绝呢!”
林有眼里也凝上了冷光:“我们中计了,只怕连我们会上这小山包,都是人家的算计之内!”
志远有气无力的:“是的,不然,就不会在右边山头上,老早就伏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