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王抿着嘴,笑了!他知道这会子,他应该“谦虚”,应该检讨自己自作主张的“错误”,可他忍不住!哥儿当着其他人的面,特别是当着林有的面,夸他!
还不止!
志远这会子的目光,和煦温暖,更是让李阎王心中一动:自己之前心中的委屈,定是被哥儿看了去,哥儿有意提起这事还夸自己干得漂亮,是故意在人前给自己脸面,他怕自己会难过!
哥儿他疼我!
李阎王心里那个得意啊,一下子就连骨头都轻了二两,脸上像飞了金似的,死抿着嘴鼓着腮帮子才不至于笑出声来,因为要忍笑,以至于坐在炕上摇头晃脑,连身子都左摇右摆。
志远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就飘了?”
跟着就敛了笑,严肃,但也亲切:“一巴掌,多大点事?不顾暴露的风险,睚眦必报,是做机密事应有的做派?心思与本事,要用在大义上!”○
李阎王赶紧正了形:“哥儿教训得是!那松尾,太嚣张,狂热好战,杀他也是为了大义,但不管怎么说,这事我擅自作主,我错了,任凭哥儿处罚。”
“等回了长春,顶木头墩子,两个小时!还有,”志远说着,瞟了林有和大鱼一眼:“这事若没人给少堂打掩护,可成不了事,你俩至少是个知情不报,回去后,一块顶!”
“哎!”李阎王欢快的答应着,林有也微笑着领头应“是!”,这处罚,真的很轻。
眼下,正事要紧,志远果决的一摆手:“好了,说回正事!关于明程,刚才有哥说了,一为明示暗示孟青山的死和咱没关系,二为将我们的行踪,明给钻天雁”,志远顿了顿,目光在四神脸上一一扫过,带着微笑,启发性的:“我这一箭,可不止有双雕,还有谁补充不?”
跟志远久了,李阎王的脑瓜子也变得好使了:“还有一雕,必是把那‘借刀杀人’的刀,攥在我们自己的手里!”
“哦?”志远饶有兴趣地:“怎么个攥法?
李阎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我说不上来,我也特想知道!我只知道,明程是为了和钻天雁碰,和钻天雁碰是为了救出那个要紧人,为了方便救人、为了那人不落在日本人手里,哥儿必会想法儿,把刀把子,攥在自己的手上!”
“分析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