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烨看着志远,一时间,心念百转。
首先,当然还是套话:“有小人作崇?啥时发现的?是不是有人吊我们的尾?”
“哦?”志远饶有兴趣地:“你怎么知道有人吊我们的尾?”
明烨微微一笑:“李兄对朋友宅心仁厚,待人以诚,要早知路上不安靖,不会邀我同游。这一路,明面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消息,这会子突然要我先回去,八成是有人在监视我们,被林大哥他们明察秋毫,给发现了……”
志远笑笑,眼前这小子,不但脑筋好使,嘴巴也来得,这马屁拍得,别说自己了,连有哥他们都一个不漏。
见志远笑而不语,明烨心知是了,这下是真的起了好奇:“李兄,你所说的路上不安靖,是指啥?被大的绺子截道?”
志远越发有了兴趣:“被大的绺子截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本县的县太爷,是李兄的亲戚,官面上的人,不会为难李兄;明心堂在江湖上名头响亮,李兄又有林大哥李大哥这样的成名人物护卫左右,那些小绺子,岂敢不掂量自己的份量,在太岁的头上动土?那下剩的,也就只大的绺子了。”
明烨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出来前,听你们说钻天雁最近时常在江边出没,难道,是指他?”
志远微微一笑:“有这个可能。”
明烨眉毛一挑:“你怀疑,吊我们尾的人,是钻天雁绺子里踏线的?”(匪绺中派出的侦查人员,叫踏线)
对这个问题,边上的李阎王,以为志远会笑笑不答,不想志远却道:“不是,那个尾巴,我的人已经把他解决掉了,不是钻天雁的人,而是城里某人派来的。”
李阎王心里暗惊,哥儿怎么了,对着叶明柳这么一个外人,说这些做什么?
明烨吃惊地:“啊?是谁?为了啥?”
志远没明说是谁,但却道出原委:“之前我手下有人,和孟大队长有些小摩擦,有人因此误会了我,以为孟大队长的死,和我有关。在这种情况下,那人有可能会勾结某个大绺子,给我找不痛快,所以,我刚才说,路上只怕是会不安靖,且别人针对的,只是我,你不必去趟这趟浑水。”○
明烨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他很快就想到了,那个误会李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