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停下来,伸手在桌上只轻轻一扫,就见桌上的黄铜火锅就飞了起来,激射而出,“咣当”一下,砸在了那壮汉的头上。
火锅的力道不小,那壮汉虽然五大三粗,仍被砸得后退踉跄了一步,虽然练过排打的功夫,头上还是立马起了个包!
火锅里的汤汤水水洒了一脸一身,也不敢伸手去抹,赶紧上前一步,和那几人并排站好了,听秃头的训。
秃头鄙夷扫了他一眼,不屑且恨恨的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二棒槌就是二棒槌,跟了老子这么久,还他妈的傻了巴急的!啥时你才能长点脑子?!你要不是我亲侄子,早他妈的赏你红毛丹吃了!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早晚有一天,老子阉了你!”
秃头哼了一声,继续绕着桌子背着手踱步,边踱步边道:“再说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奉天!差不多就是天子脚下,那么好来硬的?而且——”
秃子停下脚步,扫视一下那四男一女,长出一口气:“浑河堡啥地方啊,浑河堡可有一个名人——顺天!硬来动粗?有脑子没?”
“老爷子,顺天这人,我也仔细打听过,不知出自哪家的门下,但应该不是关外的路数——关外,有几个功夫过硬的,咱都知道!他的功夫,应该不弱,但若和老爷子比起来,我敢说他不是老爷子的对手,咱用得着怕他?!”
说话的是那四男一女五人中,排头的一个,年纪约三十岁上下,不像别人都是短打扮,而是穿了一件灰色府绸长衫,模样别的不突出,一双眼睛微微上翘,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傲气。
“怕他?”秃头的眼光霍的一抬:“听说,他在三江好时露过一手,把一根柳条,片成片围了一朵牡丹花,哼,雕虫小技,也就唬唬外行,我会怕他?!老子二十多年前就名震关东了,那时,他还穿着开裆裤呢!”
“就是啊!那老爷子,怎么还那么给他脸,亲自去浑河堡打探?交我们去做也就完了。”那长衫男人似乎对顺天,很有点不服气。
“你懂什么!”秃头对这个穿长衫的,也是不客气的厉声呵斥:“顺天‘一人清一绺,五天灭三江’不但如此,关外江湖上,竟然没人知道他的来路,这样的人,简单吗?和你们说了多少次,少争闲气,啥也比不上闷声发大财实惠!不管他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