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梧不是没有怀疑过冬青送来信符的真实性,但哪怕前方是陷阱,哪怕如同木偶一般一举一动都在幕后之人的控制当中,他也必须进秘境,绝不能拿栖凤冒险。
“我能进来了吗?”傅齐轩在门外问道。
“进来。”言梧回答。
傅齐轩将门踹开,雄赳赳气昂昂,看起来在憋着气。
“不顺利?”言梧问。
“怎么可能,在场不只一个人看到候宿作弊,你顺利晋级了。”傅齐轩咬牙。
“哦。”言梧松了一口气,能顺利晋级便能省去许多麻烦。
“你为何这么平静,怎么不问我啊?”傅齐轩需要吐槽。
言梧看了一眼傅齐轩,顺着问,“发生什么了?”
傅齐轩猛地站起,开口就是一堆脏话,傻x,x的,x。
“你是没看到颂听那帮子人有多不要脸,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具在,他们还能厚着脸皮说。”傅齐轩捏着嗓子模仿,“候宿只是带了银针在身上,那只是他的法器,而且候宿又没有真的想做什么,不过是扎两下,而且银针根本没扎到,反而是那个来路不明的散修刺伤了候宿,颂听还要清夜仙尊主持公道。”
“你听听,这都是什么千年碧螺春智障发言,他们的小嘴可真味儿,给我气笑了。”
“然后呢。”言梧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傅齐轩这么生气,他决定听一下后续。
“然后,然后我真想把容嬷嬷请来扎死丫的,不就是扎两下吗。”傅齐轩冷哼。
“容嬷嬷是哪位道友?”言梧问。
“你有认真听吗,怎么不问我做没做?”傅齐轩。
言梧给他第一杯茶,拉着他坐下好好说,“你肯定没做,毕竟清夜仙尊在场。”
傅齐轩挑眉,“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不雅,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拐着弯把在场的颂听弟子骂了一遍。”
“虽然解气,但是。”傅齐轩不服气。
言梧:“”
傅齐轩叹气,蔫了吧唧趴在桌子上,嘟囔道:“我被师尊取消比赛资格了。”
他的话惹得颂听弟子跳脚,想骂又不知从何开口,傅齐轩说完爽了也后悔了。
师尊是本次比赛的长老,颂听再如何也是客人,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