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上来的,被发现就惨了。”固锦说。
“多亏了法衣。”言梧回答。
“言梧,问固锦有没有发现什么。”
“固锦君,时光君,可有发现?”言梧问。
固锦摇头,一脸不解,“什么都没有,太干净了。”
突然,时光似是察觉到什么,拉着他们一路到后山。
“这里说话比较方便,夫人可有线索?”
言梧只拿出一块令牌,他一直觉得流月将令牌留给傅齐轩就是为了交到他手上。
“流月君半月前曾给我一块魔卫令牌,两位知道这令牌有什么特别吗?”
时光接过令牌细细查看,“固锦,你有没有觉得令牌的颜色有些深?”
“有吗?”固锦看半天也没看出颜色的变化。
“有。”时光回到府上取一块令牌,将两块令牌放在一起,“看出来了吗?”
言梧和固锦齐齐摇头,栖凤眼睛微亮,“流月的令牌浸过血。”
“扶幽说令牌浸过血。”
固锦拿在鼻尖前嗅,时而皱眉。
“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血味,不过像是兽血。”
兽血。
难道是魔兽
言梧将自己的猜想告诉栖凤。
“魔域深渊就是用来关押魔兽的地方,流月跳入魔域深渊而亡。”
栖凤抓住言梧的手,“不要告诉固锦和时光,魔兽之事不是他们该参与的。”
言梧点头,糊弄过他们,找了个理由单独行动。
“不用再找了,回来吧言梧。”栖凤说。
流月将所有的痕迹都抹去,带着必死的决心去了魔域深渊。
魔界某处山脉之巅,风雪肆虐。
洞口的冰轰然倒塌,露出里面黑色的身影。
一只纸鹤飞入洞口,寒泷睁开双目,睫毛上的霜雪化成烟气飘散。
寒泷撇了一眼内容,便将纸鹤捏碎。
“棋盘开始落子。”
圣子殿内。
言梧只从诺水府上带回一下阵法图册以及诺水的随笔。
栖凤拿着令牌琢磨,实在想不通流月送死的原因。
就在这时,侍魔传报,寒泷君带着礼物来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