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住,如果他在想回来住了,我再送回来,我也想尽尽做儿女的孝道。”
爷爷知道张编剧在家这些日子,他儿子经常电话里嘘寒问暖,总也惦记着自己的老父亲,也说过多次要来接张编剧回去,每次都是张编剧说再住一段,才安稳住自己的儿子。
可这次既然来接了,爷爷也不好阻拦,张编剧也只好收拾收拾准备和儿子回北京居住。
直到第二天午饭后就要走了的时候,老金才满怀着心事地来到小叔的跟前,拉着小叔的手突然泣不成声地哭着说:“四兄弟啊,谢谢你!谢谢你!不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了!”
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也把家里所有哭的目瞪口呆,都是傻愣愣看着老金拉着小叔的手哭诉着。
爷爷看见老金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七八分,一定是小叔给老金写字说了什么,才让老金如此这样的。
爷爷过去劝了老金一番,老金这才止住哭泣,擦干了眼泪又来到张编剧面前,红肿着眼睛说:“张叔,对不起,我一直没跟您说实话,我不是有意要瞒着您,是我确实没脸张口。”
张编剧就问:“老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金抹干自己的眼泪,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了大家:
其实啊,我根本不姓金,我的真名是刘立才,老家在江苏,十五年前因为一时冲动杀了人,才隐名埋姓跑到北京做了家政服务人员。
唉,什么都不怪,怪我年轻气盛,害得我这十几年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家就我一个独苗,没有姊妹兄弟,我爹在我结婚生了孩子没几年得病早早去世了,我当时会点泥瓦活,就在我们那里的县城工地干活,一家人靠我的工资和几亩田地过日子,不能说好但是也不是很赖,算是殷实之家吧。
从小我的脾气就有点火爆,有点事情就上火,一上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别人知道我是炮仗脾气,都不和我一般见识,那么多年我也没捅下什么大娄子,谁知,就在那一年,因为一个多年邻居家翻盖新房,房檐比我家高出那么一点点,我就铸下大错。
叔啊,你也知道咱农村的一些老门道老规矩,邻家的屋檐高过自家的,都说是风水压了咱家一头,比咱家高人一等,谁能忍下这口气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