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黑少的花白头发。
身材和头颅不成比例,头大身子矮小,四肢也短小,比个头差不多的孩子要粗壮很多,走起路来还有点‘罗圈腿’。
来者很健谈:“叔啊,您老别嫌弃啊,我冒昧着就来家了。”
爷爷笑着说:“别说客气话,来的都是客,咱家又不是皇宫内院,谁都可以来。”
来者坐到小板凳之后,看着一屋子的孩子都拿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先是冲着孩子们做了一个善意的鬼脸,逗得一帮孩子都乐了,说:“叔叔来给你们表演节目了,想不想看?”
孩子们就喊着:“想看!”,康康却喊了一句:“哥哥!”意思是说:你是哥哥不是叔叔。来者就冲康康挤眉弄眼,康康‘呵呵’傻笑起来。
爷爷在一边微微笑着,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他这是唱的哪一出了?
来着不慌不忙,也笑着就把此次来意向爷爷坦白了:
叔,我是东北人,老家在长春那疙瘩的,我的父母也是我这样的残疾人,俗话说的侏儒症,他们是在一个小剧班子里二人转的演员,常年在外演出,我自小就跟着他们走南闯北,在我不到二十岁的时候相继去世,我就跟着老班主一起生活、演出,期间学了不少手艺,老班主对我不薄,待我像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剧班子不大,就七八个人,没有固定舞台,最初主要在东北演出,后来就开始全国各地跑着演了,哪里人多就去哪里,前年还来过咱们枣湖度假村,在这里演了一个星期。
在这里演出的时候,没少看见你家小四,没少听说他的奇闻异事,走的多了见得多了,像小四这样的神奇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说,心里也是特别好奇,有一次趁着没有演出,我也凑热闹去你家小店门口转悠看看小四,我识字不多也没打算看小四写字,就想近距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神人’,可我靠近之后看见他对我笑了,好像看见我走到跟前一样,接着给我写了四个字,我识字不多,只认识一个‘是’字,然后我就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这三是啥字呢?
很奇怪,我的脑子里突然就有了好像是我自己读出来的声音:这是你家!一连自己读了好几遍,脑子里就把这几个字死死记住了,我呆了一会知道快该演出了,就一脑门子官司回去了,等演出完了,我把这四个字一笔一划写给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