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都替他们一家人高兴着、祝福着。
孬蛋娘说:“孬蛋爹说了,你们家功劳最大,初一功劳最大,等孬蛋回来了要好好谢谢你们家。这孬蛋换到你家来住了这么一段时间还真就好的这么快,老嫂子,我都不知道该说啥感激的话了,啥也不说了,等回来了俺们全家都来感谢,”说完了还激动的掉了眼泪。
奶奶忙劝着说:“说啥见外的话,这是孬蛋的病没咱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孩子毕竟小恢复的快,骨头长得也快,自然病就好了是不是?和在谁家住没关系,到这住就是能和初一玩,心情好了,抗病能力就强了。以后不许说什么谢啊感激啊,那想当初四儿病了你们少帮我们了?”
孬蛋娘还是一脸感激的说:“老嫂子,不说了客气话了,一切都等我们回来再说。”
看见大人们都对孬蛋恢复健康而兴奋高兴着,我虽然也高兴也期盼孬蛋早点回来,外表上欢喜不已,可我心里最深处的失落感还是让我特别兴奋不起来:我的阴谋计划彻底破产了,我想给小叔找媳妇立大功的想法彻底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