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姑到了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孬蛋的被窝和裹着尿布的小屁股,看见里面干干净净的燕姑就微微笑着开始帮孬蛋穿衣服,穿好衣服把他抱到小叔以前用的小饭桌椅子上,帮他洗脸、刷牙,忙完又去帮母亲做早饭了。
收拾完孬蛋和小叔的碗筷,把孬蛋又抱回床上,说一声:姐一会还来。就回家了,奶奶叫她在家吃,她说家里都有哩。
燕姑每天和小叔起的一样早,她起来了先把自己家的早饭做好了,放在锅里闷着怕凉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到奶奶家帮孬蛋起床了。
上午燕姑都要过来一两个小时,有事帮孬蛋,没事就帮奶奶做一点家务和奶奶聊天,中午快做饭的时候回去,吃了饭收拾好自己家就又来了,又是半个下午陪着孬蛋,把孬蛋弄脏的衣裤洗了,看见家里的脏衣服也一起洗,奶奶喊了几次都拦不住。晚上还要再跑一趟,给孬蛋洗漱完了才又转身回家。
燕姑还会在冬日暖阳的时候带着小叔去村口,把小叔安顿好了,又背着孬蛋、带着椅子把弟弟也送过去玩一会。
没有几天,燕姑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也开始主动和人们说话了,默不作声的燕姑又变得开朗活泼了。
燕姑现在已经能和奶奶或者母亲一边说着、笑着聊天,一边干着活了。
思想压力减小了,人的精神就好多了,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少女红润,人也似乎变得漂亮了,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
孬蛋的爹娘也常来,有时候还带着一点礼物来,还背来一口袋面粉,说是孬蛋白住了就别再白吃了。奶奶说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赶紧拿回去,不缺孩子这一口。
晚上来了就在爷爷屋里四个人看电视唠嗑,一直到很晚。
看着这一些细微的变化,其实心里最开心的还是我,我的阴谋在一步一步实现着。
过了我九岁生日就马上过年了,放了寒假孬蛋父母就要接孬蛋回家,说我可以也去他家住。我哪里愿意,死乞白赖的把孬蛋留了下来,直到腊月二十七才极不情愿的让燕姑把孬蛋背回家了。
刚过十五,孬蛋又被背着回来了,燕姑脸上微笑着对小叔说:“四哥,孬蛋又来烦扰你了。”
孬蛋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大小便了,一般都是下午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