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惊的目瞪口呆来不及做什么反应。
等怪人上车离去了,张太爷爷第一个跑到小叔跟前,此时小叔泰然自若的还在那里自由自在的画着。
张太爷爷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痕迹和几滴鲜红的血液,围上来的人们也看见了这一切,纷纷议论:“这是咋啦。这个人咋把自己手指咬掉了?”
“这咋这么吓人哩,他到底看见啥了?”
我们几个小孩看见大人们围着小叔,以为又有什么趣事发生,也都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围观。
年轻点的一个妇女撒腿向我家跑去。
等慌慌张张的奶奶到来的时候,人们又把事情的经过给奶奶讲了一遍,奶奶就那么听完之后,脸上满是惊恐的带上小叔和我回家了,再也不准小叔和我踏出家门。
奶奶曾经问张太爷爷:“叔,那人会不会是‘矮子黑’叫来报复四儿的?还是给我们家来个下马威?”
张太爷爷细思了一会说:“我看那个怪人不像社会上的小流氓、小混混,衣着打扮也像个庄户人家。”
连着好几天奶奶都严加看管我们,无论我怎么样撒泼打滚都无济于事,直到此事过去了半个多月,事情渐渐平息没有了下文,奶奶才亲自带着我们又去了村口。
从此,人们再也没看见那个怪人出现。坊间这个故事的传闻只能讲成没有结尾的惊悚片现场了。
夏天晴朗的夜晚是我最欢乐的日子之一,夏天山里的气温偏低,连蚊虫都极少在这里造次。
每天吃过晚饭,不能看电视的小叔就抱着我在院子里,我就会先把小叔脸上管用的、不管用的器官挨个摸、捏几遍,对小叔嘀嘀咕咕说着话,至于当时我说的什么我现在大都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
印象中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当我躺在小叔臂弯里仰望满天繁星和明亮的月亮的时候,问得小叔一辈子也没回答一句的许许多多关于太空、月亮、和星星的问题。
我躺在小叔的怀里,天马行空地询问着:“小叔,月亮咋比前天少了一块啊?”
“小叔,星星这么多咋还没白天亮啊?”
“月亮离咱们有多远?我能上去玩吗?”
每次几乎就是在问着问着,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