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微微挑眉，轻点了一下头。
顾灼华吞咽了一下，然后又对着陆清寒道:“寒哥，你说男人是不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体都比较难忘？”
陆清寒淡淡地盯着顾灼华看了一会儿:“抱歉，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我没有先睡再爱的经验。”
顾灼华:“……，寒哥，你确定？”
陆清寒英挺的眉猛然皱起，而后又淡淡地道:“你可能真的是个渣男。”
顾灼华:“……，寒哥，那你讲讲你以为自己和乔若星睡了后的感受。”
陆清寒幽邃的黑眸猛地便冷戾了起来:“她若不是乔家的人，已经死了。”
顾灼华吞咽了一下:“没有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陆清寒眼神再次幽寒了几分:“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换了，你信吗？”
顾灼华笑了笑:“那后来知道了那晚是小嫂子呢？又是什么感觉？”
陆清寒冷戾的眉眼儿瞬间舒展开了:“遗憾，那晚太粗暴了，给了心心不好的体验。”
顾灼华“啧”了两声，“你这是因为太爱小嫂子了，跟我的情况不一样。”
陆清寒:“嗯，所以说你是渣男。”
顾灼华:“我在心中平衡过了，我还是更喜欢小宜妹妹，谁知道我那晚睡的是不是个丑八怪？”
陆清寒幽邃的黑眸眯了眯:“你是担心睡了个丑八怪才选沈静宜？”
顾灼华又一噎，最后又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渣男，我确实对那晚的销魂滋味难以忘怀，还经常做春梦，不过梦里我将那张脸全替换成了小宜妹妹。
寒哥，你不许说我思想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