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对九思的整体印象，客观的！”
九怀咽了咽唾液:“老大，我讲实话，也就是适合在基地打打杂，阅历太浅了。”
陆源轻轻点着头:“咱基地以后肯定也要扩建规模的，你觉得我送九思出国留学，好好学习学习管理，怎么样？”
九怀愣愣地盯着陆源，印象中，他们老大不怎么待见九思的。
“老大，您想让我做什么？还是直接说的好。”
九怀很机灵，陆源是知道的，笑了笑，陆源便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的了。
“是这样的。一起进基地的人，都各有所长的安排了各自的工作。
就剩九思，还没找到定位。所以，我想让你去探探她的口风，看她想不想出国去镀金？
爷爷那边也不至于每次我都不好意思汇报她的情况。”
九怀领悟了一会儿:“老大是想让她去学管理？”
陆源清秀的眉头皱着:“也不一定，你委婉的问一下，她有什么好的规划？总不能一辈子做个打杂的，早晚会被淘汰掉的。陆家，不养无关紧要的闲人。”
九怀点头:“老大，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试探出来的。”
陆源笑着点了头:“在这吃了晚餐再走吧。少夫人短期内也顾不上你，她最近也挺忙的，连少爷白天见她一面都难。”
九怀笑着挠挠头发:“老大，我明白，就是您别让少夫人忘记了我这徒弟就行了。”
顾灼华拿着杯子走了进来，给九怀倒了一杯热水:“放心，不会的。小嫂子脑子好用着呢。”
九怀对着顾灼华笑了笑:“顾少，我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顾灼华反应了一下，然后咧嘴笑了笑:“没错，大师兄多照顾着点我这个小师弟。”
九怀立刻摆手:“开玩笑，开玩笑的顾少，我哪里敢对你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