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铃,将蛊铃取来!”陛下沙哑的声音迫切的嘶喊。
陛下因毒发而病入膏肓,蛊铃虽然能一时解了他的毒,可那蛊铃中有傀儡蛊,用了蛊铃之后便只能有两年的清醒,两年后就会变成拜月教圣女的傀儡!
只是我没想到陛下竟然这么久都没有用这蛊铃来解毒,竟要到了此刻这种急火攻心命在旦夕之时才肯用。
也许是怕我多事,跪在一旁的苏垣城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朝他摇摇头,这次我不会再多事,倘若此时挑破蛊铃有异,陛下必不会放过将这蛊铃进献给他的我,和替我作保的苏垣城。
就是我不怕死,苏垣城也不能有事。
况且这傀儡蛊还有两年才会发作,这两年之内不定会发生何种变数,万不可在此时自乱阵脚,坏了苏垣城的计划。
我不知道还要跪多久,我的腿已然酸麻了,侧目看了苏垣城一眼,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我心中一动,也在两人相叠的袍袖下反握住了他的手。
苏垣城勾起嘴角朝我清风霁月地一笑,我顿时觉得哪怕我们二人一同命丧当场也没什么遗憾了。
“我看谁敢动我的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