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捉摸不透,片刻后我泄气了。
“我不猜了,苏垣城,你的想法我总也猜不透。那么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很累了,想睡一会儿……”苏垣城的背脊并不算多宽厚,可却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苏垣城也不过才是一个比我稍长两岁的少年人罢了,即便过早的进入了官场中,让他在某些时刻变得有些圆融,可在我看来他身上还是总带着宝藏般青涩的少年气,总让我轻易的便回想起从前无忧无虑的时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不在这些天我一直睡着的那间厢房,我的脑袋疼得快裂开了,强撑着从榻上坐起来,看见苏垣城正坐在桌案旁看书,油灯的火光被他压得极低,这么看书对眼睛很不好的。
“苏垣城,我怎么在这儿?”我一开口,声音嘶哑到连我自己都有些听不真切。
“你的风寒又严重了,乖乖躺好吧。”他见我醒了,搁下手中的书,将油灯熄灭,朝我走了过来。
“你做什么?”我紧张的攥住被子。
“就寝。”他言简意赅的撂下两个字儿掀开被子便躺了进来。
“让我走,我要睡我的房间!”我叫嚣着要站起来,却被苏垣城一把拦腰摁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你风寒发热,夜里得有人照顾,疏云和丫鬟们早就睡下了,总不能再把她们叫起来。”他道貌岸然的说,“今天夜里先这么将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