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心有些薄茧,同时又很温暖。我雀跃的将手指扣入他的指间,牢牢地与他十指相扣。
“苏垣城。”我说,“是你吗?我没猜错吧?”
他用力反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是。”
“为什么突然握住我的手?”我仗着自己现在命薄西山,恶人先告状的质问他。
他居然没有同我争辩,只是低低的笑了笑,说,“你瞎了之后却变得更可爱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我问他。
我不日会与陈予白启程去找林羡鱼他老人家,能否按时找到他,他老人家又能不能解开我的毒,一切都是未知之事。苏垣城此番轻取苗疆,为四皇子立下大功,安顿好了这里的事之后也该在第一时间回长安述职,我也从未期待他会放下手中之事陪我去寻医。
所以,我们此生还有没有再见的缘分,这也是我不敢多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