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教主看见血痕满身浸透衣物的我,他问我想不想换一种生活,今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轻视我欺辱我,但要我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作为祭品贡献出来。”
“我当时好像溺水的人捉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如果你现在问我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我会告诉你,我从不后悔。我只想有能够平视花娆的权利,我可以做侍女每天服侍着她的起居,也可以凭劳动争取生活的平稳,但她不该不拿我当人看待。”
初瞳傲然的看向莲池中无风而动的池水,眼中满是千帆过尽的淡然。
“我与花娆之间的矛盾,岂是一两日便能说得清楚的,到如今,谁对不起谁,谁又欠了谁的,早就不重要了。”她缓缓低下头,嘴角却慢慢勾起,逐渐在脸上扯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她大声的笑着,直笑到脸上满是泪水。
“无论如何,最后赢了的那个人,是我。”
我无言以对的看向她,这场旷日持久,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惨烈战役,期间充满了无奈与痛彻,原来笑到最后的那个人,笑得也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