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他怀中的温度正是最舒适的,我不由得舒服的叹了口气。
“怎么?为什么好好地突然开始叹气?”苏垣城一说话,胸腔便有些微微震动,“有什么心事?”
“其实有句话我重逢你第一眼时就想问了,”这个问题我实在很想知道,“这八个月来,苏爹苏娘还有我都不在,你一个人在长安过得好么?”
“有什么好与不好呢?我每日天不亮便去上早朝了,回来时也快晌午,只是大大的宅子里冷清得很,我时常会觉得没个人同我说话。”他顿了顿,“我养了一只小花狗,跟我俩小时候养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它见了我就摇尾巴,也喜欢同我亲近。每天回到府上,可能也只有它是真心迎接我回来,所以我也常常同它说说话,算不上寂寞。”
苏垣城这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我却觉得他并不像是表现出来的那般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