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长的指甲将黑色的伤口中心揭开,污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我定睛看去,竟然看见那黑色痂被揭掉后,伤口中竟蠕动着一只白色的肉虫,它似乎察觉到自己再无处躲避,竟挣扎着继续朝伤口中钻去,那白虫子有成年男子手指般粗细,长度只有短短半寸,倒有点像是桃核。
初瞳却不容它继续挣扎,用力将那只虫子从伤口中挑出,狠狠地摔在地上,“有什么瓷瓶吗?”初瞳回头问我。
我一愣,冲到多宝阁旁,挑了最小的一个酒坛,拿起后晃了晃,里边还有少许的酒,本着不能浪费好酒的想法仰头尽数喝掉了,随后将空酒坛递给了初瞳。
初瞳接过后蹲下身子,拔出头上的一根木簪,将那只白胖的虫子挑进了小酒坛子中。
“这位姑娘你究竟是何人?”惊魂甫定的陈老板连忙追问初瞳。
“我只是个普通的苗家人,对蛊术稍微有那么一点了解。你这伤根本不是什么病入膏肓的不治之症,而是一种蛊,腐皮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