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如果你哪天想说了,我一定在。”
苏垣城啊苏垣城,姑娘我短短十几年的人生里,你倒要占去了一大半,要说起你,恐怕三天三夜都不够,真累,真不愿意想起你。
就在我和苏垣城蹲在路边儿撸着“复合”后第一顿糖人儿的时候,我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官靴。
“一只够吃吗?”不用猜,肯定是陈予白,“还想吃吗?我去给你买最大的那个张飞。”
“我才不要张飞,张飞凶神恶煞的,不如赵子龙俊俏,再给我来个赵子龙。”我蹲在那,仰头看他。
“啧,连吃个糖人都要看脸,真是被姓苏的给惯坏了。”陈予白嫌弃的啧了一声。
为什么就连我不想他的时候,都要有人提起他在我身上潜移默化留下的痕迹。
“陈予白。”我突然拽住了他的袍角,“以后咱能不能不提他了,我心烦。”
陈予白没有回头,只是顿了顿脚步,“好。”
赵子龙买回来了,陈予白弯下腰递给我,“站起来吧,蹲着不累么?”
我一想,街口人来人往的,蹲着的确有失形象,就拉着旁边一言不发的秦百涟一起站了起来。
陈予白一来,秦百涟立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时那么聒噪,此刻却安安静静的,我看不下去他那委委屈屈的可怜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别犯怵,陈予白虽然武功不错,但他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他人很好的,你别怕他。”
谁知道这小子一点也不领情的翻了我一个大白眼,扭头就回了戏班,走之前还给我撂下一句,“谁说小爷我怕他了?小爷我谁都不怕。”
这死孩子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