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邑好奇她又有什么样的安排,“如何?”
宋离月笑了笑,“再瘦一些,那简直就是天生吃软饭的好材料……”
慕邑脸上的笑僵住,“……”
宋离月见他脸色不善,忙解释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夸你呢吗?”
忽然她蹙着眉,疑惑地嗅了嗅,“什么怪味道啊?慕邑,你不会闲着没事,烧鸡毛玩吧?”
慕邑也闻到了,他脸色一变,连话都没有顾得上说,立即冲了出去。
宋离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慌乱的样子,想着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宋离月忙下了床榻,从早上摘的草药里翻找出一颗出来。
草药都已经洗干净,晾晒得半蔫。宋离月塞到嘴里胡乱嚼了几下,然后捋起袖子,把草药覆在伤口处,随手扯过衣裙剩下的布料,三下五除二给包扎上。
真是没想到这个慕邑真是可以啊,虽然最后一道鸡汤烧糊了,只好凑合着吃点鸡肉,但小饭小菜做得可真是不错。合着一开始说不会做,是唬着她玩的啊。
吃完饭,慕邑收拾碗筷,宋离月难得什么都不做,她晃晃悠悠地挑拣着草药,“慕邑,那我去熬药了啊。”
正弯腰擦拭桌子的慕邑,闻言手一顿,他缓缓站直腰看向宋离月,“我不想喝药了,你别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