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呢。”
见他迟疑,宋离月把药碗放在桌面上,很是粗暴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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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宋离月很是辛苦撑着犯困的双眼,坐在阳光下缝着衣裙,因为赶时间,所以阵脚就不那么匀称了,在一旁给她理线的慕邑看得眼睛直发疼。
宋离月在被针扎到的第五次,终于是恼到了。
自己还真是不争气啊,才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就把自己曾经赖以存活的手艺全都丢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少了这根筋,这绣花针和她是前生今世的仇怨,她一个树枝都能耍得虎虎生威直接劈开粗树,就是玩不转这根细细的绣花针。
眯着眼睛对着阳光看了看,细小的针针尖犹如麦芒一般,这要是用来刺穴,或者是当作暗器使用,她肯定是指哪打哪。
本来手艺就不怎么样,这急赶紧赶的,更是不能入眼。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作为唯一一条无辜的池鱼,慕邑很是自觉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饶是如此,宋离月仍旧是看他哪哪都是错,“你说你满腹诗书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了,连缝件衣服都不会!”
慕邑好脾气地不吭声。
似乎终于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得有些过分,宋离月硬撑着自己的阵势哼道,“那个,你……我看你屋里还有一本书,你去拿来念给我听听。”
慕邑清了清嗓子,“你确定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