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了不少,她笑着垂眸,捻着花瓣看。
慕邑伸手把她插在他鬓旁的桃花拿到手里,看了一眼,视线又重新挪到眼前的女子身上。
她昨天冒雨而来,身上的衣裙全部淋湿了,今天换上的是慕邑的衣袍。
男子的衣袍很是宽大,她穿上一点也不合身,纤细的手在宽大的衣袍下更是显得小巧。衣摆过长,她稍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到,走路的时候不得不小心地提着衣摆。
这也是没有办法,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是一处荒置了老宅子,要不是风衾手脚麻利,屋子几乎不能住人的。即使找出什么衣物来,宋离月也不敢穿,好在昨晚她撑着病体还是把贴身衣物给烘干了穿上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舒不舒服了。
最后,还是慕邑看不过去,到处翻了翻,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一匹青色的粗布。宋离月看了看,应该是这家贤惠的女主人自己织的,虽然不精致美观,可这种粗布做成衣裙穿着很是舒服,且很结实。
宋离月给洗干净,放在外面晾晒着。今天的阳光很好,不用等到下午应该就可以晾干,到时候裁剪一下,先做上一身对付着。
毕竟慕邑的衣服,她穿着不合身不说,也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