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徐丞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你的胳膊险些脱臼,我察看过了,并无大碍,只是最近不可再使大力,好生养着。内息隐有躁动,我也已经压制下去,这两日你什么都不要管,好好养一养。”
人就在自己的怀里,心定了下来,徐丞谨垂眸看着她,想起那天在山崖处的那一幕仍旧是心有余悸,“万不可再那般执拗,你若是有事,我怎么办,嗯?”
难得他这般主动亲近,宋离月偎进他怀里,从善如流,“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个幻象,让自己心神大乱,差点失了分寸。”
“我早知道你的,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傻姑娘。”徐丞谨收拢手臂,紧紧环住她,没有半点责怪,声音温柔,“你总是这般,待人处事始终都是一颗干净赤诚之心。是弱点,也是最让我羡慕和喜欢的地方。”
宋离月莞尔一笑,“爹爹说我这是烂好心,早晚把自己给赔进去,可怎么办呢,我就是这样的人,徐丞谨,你要看紧我啊。”
徐丞谨浅笑,低声温柔道,“好,我会看住你一辈子,日日夜夜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