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慢慢做,实在做不来,要么勉为其难做,要么就从开始就打消这个念头。
救阿澈这件事,已经算是打破了她一贯以来秉承的原则。
对于搭个便车,宋离月都是深感自己给对方添了麻烦,所以,她也决定接下来的事情,能不去麻烦慕清光就不去。即使将来慕家兄弟俩撕破脸,打起来,也都和她无关。
“姑娘不必拘谨,请坐。”对面的苍老声音很是和气地说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宋离月恭敬不如从命,在一旁坐了下来。
她这才缓缓抬头,看了看四周。
这个马车不是特别宽敞,一应物品也极其普通。
呃……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普通是相对于慕邑慕清光那两个败家子而言的。这兄弟俩,都是活脱脱的败家子,只不过一个是明浪,一个是暗骚。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主,都是没有饿着的,丢在深山老林里饿个三天三夜,递给他一个野果子,估摸着都能啃得连果核都不剩。
细细看着,这个马车里,不管是茶具还是焚香的小鼎,抑或是四周的装饰,都很是普通常见的款式,色彩搭配得舒服。厚重的色调看久了,隐有拙朴的浑厚之气袭来,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视线落到马车里这位贵人的脸上,宋离月微一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