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日的郎有情妾有意了,公主想过没有。”
这会子跟着宁琳来的贴身丫头芷兰终于忍不住出声儿。
“奴婢和芷画早前便与公主说过,驸马书房里伺候的粉黛与驸马太亲近了些,可公主太信任驸马,总说是因为从小伺候,格外亲厚的缘故”
听了贴身丫头的话,宁琳的面色又更白了几分,眼眶泛起红来,抖着唇捏紧了帕子。
叶筠瞧她难受,忙给添了杯温水叫她喝了两口。
冷静下来的宁琳到底还是落了泪,又叹气。
“我何尝不知兴许有猫腻,但但我就是不愿信,当初我与子焕相识,多么风光月霁的一个人,他与我说要举案齐眉,相守到老,可成婚才多久呢”
一旁的芷兰也背过脸去抹了抹泪,小声道。
“奴婢们不敢告诉公主,其实这几日府中前院就有闲话,说粉黛和驸马早就有一腿了,只是如今借着公主有孕才放到了明面儿上,毕竟公主有孕不能伺候,旁人伺候也不好说什么。”
这一说,宁琳的面色就更难看了。
喃喃道,“我到底不如姐姐,没法子将自己的夫君守好。”
“公主也不必为这样的人难过。”叶筠眸色暗了暗,牵过宁琳的手,轻拍两下,“这样的人,便是公主使出浑身解数,他照例还会再有下一个,公主倒也不必客气。”
“那我该怎么做?”宁琳问道。
叶筠敛眸,“回去将那叫粉黛的丫头抬为姨娘,热热闹闹的办一桌,再将你怀孕的消息一并说了,剩下的公主不必再操心,自有皇家给公主撑腰。”
宁琳其实不太明白,还想问什么,可外头就听到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这一下,宁琳就不好留了。
只得站起身来与叶筠道了别。
出去后,兄妹俩见了个面,寒暄两句,便也就散了。
宁琛牵着叶筠的手进屋。
“嘉柔倒是喜欢与你说话,只是朕瞧她面色不大好,可是有事?”
“皇上果然料事如神,公主的确是受委屈了。”叶筠道。
末了就把那一通乌糟事给说了。
宁琛登时就来气。
“好一个冯子焕,竟是这样不知廉耻的狗东西,琳儿才有孕,他就勾搭通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