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出偷盗之事的,这这说不准是有人故意陷害啊!”
“宝林,这人心隔肚皮,您怎么能为她担保呢,银珠一个宫女,谁会费心陷害于她,咱们娘娘心善,按理偷到御赐之物是死罪,但看在宝林的面子上,就打她五十板子送去做杂役吧,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怎能留在身边伺候呢。”
白露语罢,手一扬,便有两个高个子太监将哭喊不停的银珠拖去院里行刑了。
崔氏也是娇养长大的,哪里见过这场面,求情也不敢,哭也不敢,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捂着嘴瑟瑟发抖。
三十个板子打下去,银珠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行刑之人下了力气的,只打得她皮开肉绽,照这样打,五十个板子哪里还能活命。
偏是这个时候,外头忽然听到唱和皇上驾到。
原是皇后去了一趟九宸宫,说温德妃恐是病的糊涂了,故而特意免了她的请安,可又怕她误会,心里难受,请皇上去看看。
宁琛想起那一日温德妃的确瞧着伤心,于是就来了,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见了如此血腥的一幕。
银珠像一块沾满鲜血的破布被铺在长凳上,满面泪痕,嘴角还有一条干了的血痕,眼睛半睁着,目光已然浑浊。
温德妃从正殿里出来,也是惊慌。
她没想到皇上会来,忙让行刑太监停手。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怎么来了。”
“免礼,朕听皇后说你病的厉害,就来看看你,这是在干什么?”宁琛蹙眉。
白霜忙上前,“回皇上,这个宫女偷盗御赐之物,按南启律例当是死罪,但她是崔宝林的贴身宫女,故而娘娘只罚她打几个板子发配到别处去当差。”
这会子崔宝林也踉跄着从殿里出来了,一身狼狈,面上还有泪痕。
小声辩解了一句,“皇上,银珠她不会偷盗的,这里面恐有误会”
宁琛看她一眼,就瞧见了她湿了半边的衣裳,脖颈被烫出的红痕以及手上和膝盖处的血迹。
一时间心里也有数了。
收回目光再看温德妃,对方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此刻宁琛就真的什么都猜出来了。
温德妃攥着帕子,心里紧张无比,思虑了一会儿就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