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顾先生,地下室那人说了什么?”
“那个人啊……”顾擎沧玩味地笑着,“那人可有趣的很,很少有人能在我那个囚室撑过一晚上的,他是第一个,我现在可是对他充满了兴趣。在我这里就是铁打的嘴巴,我也能给他撬开,只是不能弄残了,我下手也不好太重,还挺不好办的。”
陆笙眸色变了变,嗓音愈发的凉,“顾先生不弄残了就撬不开他的嘴吗?”
“啧,没想到司太太也不怎么仁慈嘛,我怕弄得狠了,你看着觉得可怕。”
“仁慈这种东西,如果是为了守护自己珍惜的人,丢掉也无所谓。”
顾擎沧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低低地笑了一声,“好吧,听起来很有趣,傍晚之前一定让他说出司太太想知道的东西。不过嘛,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可以吃,不知道司太太打算用什么东西来跟我交换?”
陆笙张了张唇,低声开口,“顾先生这样的身份想来也不缺钱,如果不是因为刘编剧想帮我的忙,估计顾先生连看我一眼都不会多看,我说的对吗?”
“所以呢?”
“所以,我肯定会记住顾先生今天的人情,以后有哪里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顾擎沧在电话那端满意地勾了勾唇,“司太太果真聪明,那我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我先挂了,傍晚前等我的好消息吧。”
“嗯,有劳顾先生了。”
陆笙挂了电话,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走进电梯,按了十楼的按键。
他推开门回到病房,进去就看到男人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直勾勾地望着他,他温软着声音问,“司老先生已经走了吗?”
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饿不饿,我盛点汤给你喝?”
司涅只是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
“怎么了,不舒服吗?”
司涅眉头一蹙,“你去哪里了?”
陆笙顿了顿,“随便出去走了走,透口气,怎么了,我回来得太迟了?要不要开电视,看财经新闻或者找一部电影看?”
“嗯,你躺上来吧,床够大,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就可以了。”
陆笙蹙眉,“你身上都是伤,还是不要挪位置了,万一再把伤口弄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