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回到府上,见到了自家夫人,该怂的还得怂。
得让着她,宠着她,哄着她。
太医说了,有了身子,怀乐的气性不大稳,平日里得多让着她。
练武之人皮骨紧实,傅忱不惧打,就怕怀乐给把自己的手给捶疼了。
她的小手又软又嫩,活跟没有长骨头。
“嘶”傅忱哼了一声。
怀乐出气出得差不多了,本来也想着罢手,听他一出声。
立马紧张兮兮,手顿在半空中,水润润的眸子特别清亮,“疼?”
仔细看下去,傅忱那一块皮肉都被怀乐捶红了。
不疼,只因着他肤白。
怀乐紧张兮兮的样子取悦了傅忱,叫他心头一烫,本来不疼的,开口就是,“疼。”
怀乐又不想落面子帮他呼呼,从前她总这样孩子气,如今风水轮流转。
她已经习惯傅忱伺候她,伺候惯了。
仔细算起来,都怪傅忱这几日因为忙着哥哥派给他的事情,都没怎么顾得上陪怀乐。
明明知道不是他的问题,不关他的事,可怀乐就是想朝他撒气。
打就停不下来。
“是不是很疼?”,怀乐不想说自己的错,怕落了下风。
傅忱反握住怀乐的手,“不疼。”
怀乐,“?”
傅忱握住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我皮糙肉厚禁得住打,只害怕乐儿手疼。”
“那才是真的心疼了。”
傅忱笑,怀乐冷不防他这样讲,心里那点子本来就没剩多少的气,霎时就被他哄散了,反而脸皮都红了起来。
她咳了一声,小脸上的热气散了去,只剩耳尖还红着,被他盯着,怀乐也不想在这关头就好说话了。
从傅忱的掌中撤了回来,自己窝了回去,成小小一团,小嘴咕咕哝哝。
“不嫌臊,油嘴滑舌。”
傅忱见她终于好了一些,替她掩好了被褥角,确认不会有夜风吹进来给怀乐受凉,才踏进内室。
傅忱出来时,擦着头发,“乐儿,怎么不睡了。”
往常他回来,踏进内室再出来,怀乐差不离睡得迷迷糊糊。
不管怎么迷迷糊糊,桌上的膳食总是刚刚热的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