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委屈一些。”
傅忱哑然失笑,这不是哄妇人家的话,怀乐怎么好对着她说。
便生他听了心里还挺受用。
“下次先睡,不要等我来,最近有司事务多,我回来会晚。”
梁怀惔当真是公报私仇,傅忱办事快,梁怀惔居然吩咐人,叫人把几年前的公文都给拿给他一一查阅。
只要是为了怀乐,傅忱都好脾气,什么都愿意。
朝外要了一盆热水,抱怀乐到塌边,
褪了罗袜,将她的莹白如玉的双足放入水中,“烫吗?”
怀乐的耳朵动了一下,“不烫。”
傅忱蹲下来,怀乐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我自己来吧。”
傅忱格开她的手,“一会压到肚子。”
怀乐的身子骨要虚一些,安胎药每日都在吃了,除却食补之外,药浴不方便了,太医配了新的药包,每日都要泡足。
人的足底穴位多。
每日泡了泡,能激发虚汗。
怀乐泡了好一会,身上都热了,傅忱拿起巾帕给她擦干净水,找到太医叮嘱的那几个穴位揉了揉。
不一会,怀乐舒适得眉头都舒展了,伸了伸懒腰,喟叹道,“好舒服呀。”
“等我。”
傅忱伺候好了怀乐,将她舒舒服服放倒在被褥里,被褥盖好了,只露出嫩白的脸庞。
“桌上的汤放冷了。”
傅忱灭了烛火也没有去喝,从内室洗净了出来,径直在怀乐身旁躺下将她揽到怀里抱着。
怀乐依赖地往他怀里钻。
傅忱攥握着她的腰肢,“乐儿。”声音里的嘶哑分明。
怀乐瞬间都不敢动了。
因为她很清楚傅忱的变化。
抬头见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挪着小臀,试图往外走。
傅忱捞住她,“要抵住墙了。”
怀乐如今跟鹌鹑似的,窝了起来,这是她一惯应对傅忱要办事时的态度。
但每回她一这样,眼底的惊慌和畏惧藏都藏不住,她戒备起来的气息,是那样的微弱。
勉强而慌乱,恨不得想要叫人掠夺,摧毁她所有的防御。
面对梁怀乐,他总是越来越坏。
这坏,不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