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会啊,以往但凡多用了力气,乐儿都会说出来的。”
他学怀乐学起了瘾头,“要是我过分了,乐儿就会说,傅忱,轻点,我 …… ”
怀乐听到他说,面红耳赤,做贼似的左右探看,小声怒吼他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傅忱眨巴眼:我说错了吗?
怀乐通身羞得不成样子,她跺了跺,“你不许胡说。”
“再说再说,我就要生气,再也不理你,不同你讲话了。”
显然少女的威胁是有用的,傅忱是一副被她唬住的样子,紧接着眨眼:好。
怀乐哼一声,才放开他。
小心翼翼松开手,怀乐还戒备等了一会,预想着傅忱要是不老实,继续说一些让人臊面皮子的话,就继续捂住他的嘴巴。
只见这一会傅忱倒是老实了,果真没有再说话了,怀乐才完全地松开手。
只是怀乐心还没有落下来,她的小手堪堪垂稳当,才一会呢,傅忱继而又开始了。
“是我说错了,乐儿从来不喜叫我的名,偶尔怕了要求饶,叫的就是夫君和哥哥。”
怀乐是冷不防他的后手,竟然一点都不老实,骗人!
鼓着一口气,怀乐翘起嘴,半是羞愧半是恼怒地打到了傅忱的脸肩膀上,一下不解气,还有第二下,第三下,捶打到后面,怀乐自己的手都累得有些麻疼。
她娇哼第二声,背过身挪着小臀,离他很远,翘高的唇,傅忱在这块地方都能看见。
怀乐被傅忱宠得放了性子,从前胆小卑怯的怀乐似乎慢慢散了,她有事也不会自己憋的在心里,胆子渐渐大了,敢说也敢做。
可她骨子里的女儿娇,一直都在,无论是撒泼又或者胡闹,都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顺着她的意,把全天下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她又甚少求着傅忱要什么。
从来都是傅忱给什么,会要什么,这路上来,两人之间的情意浓浓,加之傅忱有意的娇惯,怀乐喜爱什么,不喜爱什么,她已然会表态,偶尔不好说时,傅忱只需往她的小脸上扫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
凑近了过去,气息尽数洒到怀乐的耳侧。
“真生气了?”
怀乐不搭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