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视她的人,许是怕她半路跑掉。
马车扬长而去。
怀乐扭头看着旁边的傅忱,“要这么急吗?好歹早膳好了,留唯禹和我们一起用早膳啊。”
傅忱眉头一皱,“马车内已经备好了小食,她着急见兄长,必然也不愿耽搁。”
傅忱才不想说,他不想傅唯禹的事情横在中间,打扰他和怀乐。
傅唯禹才来一夜,就霸占着怀乐一夜,要不是怀乐坚持,傅忱早就把傅唯禹丢出去了,今早送走,他都觉得晚了,恨不得昨夜谈妥,傅忱昨夜就将她送走。
“这样啊。”
“那先前一路过来,我们在夜市给哥哥和闲闲买的,都让唯禹捎带过去了吗?”
傅忱点头,“没有忘。”
傅忱牵住怀乐的手,揽住怀乐的腰,将怀乐腾空抱起,三步并作一步走,“我们走吧,乐儿,用了早膳,切磋棋艺。”
一说到下棋,怀乐,“ …… ”
扬州到汴梁的距离并不遥远。
尤其是两城之间的关隘打通后,傅忱挑的快马,不到三日。
傅唯禹已经站在了督司府的大门门前。
她回来的时辰说巧也巧,说不巧也不巧,梁怀惔今日休沐,本该歇息,可他不在府上。
督司府的人认识傅唯禹,给她放了行,具体梁怀惔的下落,并没有告知她。
傅唯禹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望眼欲穿才听到外头传来动静,游廊上燃了灯,行走的丫鬟女婢子脚步匆匆。
“大人和小主子回来了。”
傅唯禹听闻这消息,忙冲出去迎接。
闲闲近两岁,他天资聪颖,不用人牵已经走得很稳了,会说话。
有时不大连贯,唯一比较熟稔的便是奶里奶气喊,“舅舅。”
越大他越像傅忱,梁怀惔起先带着他的时候很嫌弃,不怎么样愿意和他接触。
亲爹亲娘都走了,闲闲自然就跟梁怀惔亲近。
刚学会走路时,旁的人牵他都不要,颠颠撞撞也要往舅舅那边爬。
闲闲比起旁的幼童已经很好了,他学走路时,摔也没有摔过几次,也不要人牵,梁怀惔跟属下人在花池的亭中议事。
他磕磕绊绊往那边走,好不容易站稳再走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