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准话,人证跑了,物证能不能认,到底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怀乐被他抓住手腕子,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能能,你快些松开我。”
傅忱不松,“乐儿今日冤枉了人,总要给些甜头哄哄我,我们不是说好赏罚分明的吗?”
怀乐又要拿出下棋输赢定次数的事情,傅忱赶在她牵头,可怜兮兮,“就一次。”
着实可怜了些,手里有又烫啊。
“就一次啊,不能耍赖。”
傅忱喜不自胜,“好,就一次。”
卷了被褥,就过去了,傅忱是许久没有沾,这一发就不可以收拾,这一次就持续了一夜,怀乐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是睡,“快了,快了。”
外头来禀事的人,先没得个回应,本以为主子没有斟酌好意思。
正等着呢,好不容易等到了动静,只是这动静,“ …… ”
手底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悄然地退了下去,怀乐累了一宿,等她再醒过来时,傅忱派出去找傅唯禹的人已经给她又抓了回来。
怀乐这回是真的信了。
不为别的,傅忱怕傅唯禹三次跑,也想着带她到怀乐眼前露个面,就算是把昨天的事情掀翻过去,因为他食髓知味,下手也就重了一点。
“皇嫂。”
怀乐歇倒是歇息饱了,就是身上累。
饭桌上,傅唯禹有心讨好怀乐,自己没有吃多少,反而一直给怀乐布菜,“皇嫂,扬州的酱褒鸭子最好吃了,皇嫂多吃一些。”
“你倒是在扬州呆久了,什么东西都能够摸得清楚。”傅忱嘲道。
傅唯禹讪笑,后头也不敢多话了,用过了午膳,屁颠跟在怀乐后头,跟着她进院子,给她捏肩解乏。
“皇嫂,救救唯禹吧,帮我在皇兄面前说几句好话。”
怀乐叫她别捏了,让她坐下,“唯禹,你跟我说实话,你来扬州到底是做什么,我听你皇兄说,你去秦楼楚馆,还有勾栏瓦舍,到底是为什么?”
傅忱由着傅唯禹跟着怀乐进来,就是想让怀乐探探她的话。
如今傅忱就在门外听。
傅唯禹低着头,不说。
怀乐还知道捏人的软处,“你要我帮你,又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