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嘟囔,傅忱已经试探着牵引着怀乐的小手开始动作了。
碰着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带着怀乐不停,怀乐害怕想跑,都被他制了手腕子,退不开。
只能由着他动作。
“”
不知道多久了,怀乐手酸了发麻,傅忱越挫越勇,丝毫都没有好的意思。
她忍不住抱怨问,“还没有好吗?”
傅忱真是服了自己的定律,额上都冒了冷汗,这双重的好处,他整个人如同攀上了云端。
“快了快了。”
快了一听这快,嘴瘪下来,就知道是在骗人。
哪有什么快不快。
只会慢。
奋勇杀敌,击溃敌军,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落花流水,哭天喊地地求饶,傅忱都没有这般爽快过,身心都舒畅了。
怀乐累得都睡了。
一双小手洗干净了,整个掌心,指腹都是红的,傅忱给她擦掉上头的水珠,低下头将脸埋到怀乐的掌心,用鼻尖去蹭她。
好像讨好主人的大型狼犬。
两人的味道纠缠到一起,傅忱很喜欢闻纠缠不清的香味,这是烙印的味道。
忍不住在怀乐的掌心落下细碎的吻。
第二日怀乐早起,昨日出了是爽朗了不少了,今日还是傅忱负责烧饭,怀乐看他的样子,只盼着他快些走。
奈何傅忱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
不说走,锦衣玉食的君王,粗茶淡饭他都能忍受,怀乐很惊讶。
用过了膳,他便跟在怀乐面前跟怀乐说话,问她一些有的没的话眼子,傅忱讲话游刃有余,很会点到为止。
不似起央追,他口无遮拦就算了,话还很多,怀乐只觉得呱噪。
傅忱不一样,他说的话,常常在无意当中吊起怀乐的思绪,把她带进去,不知不觉怀乐就跟他搭了腔,莫名其妙,两人就讲了很多话了。
有时候怀乐说的话,比傅忱说的话还要更多一点。
怀乐脸皮薄,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理他,减少谈话,待傅忱养好伤走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愁的事情还不止这么一桩。
怀乐看着还是很担心,因为最近她充足得不少,担心夜里还会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