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没有流出去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阴差阳错,几经周转,时隔多年,慧眼识得赋水论的人是傅忱。
他当时看到赋水论,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找到这个人,让他做朝官,谁成想,这是怀乐写的呢?
当时他看到怀乐在空中比划名字的手势,觉得和赋水论上头的批注相似,压根就不是错觉。
就是真的。
他也正是顺着赋水论查到的莫衡之,摸出那桩事情的最关键。
这桩乱事安定后,想必不会再起这样大的祸事了。
也不用再死人了。
怀乐陷入沉思当中,傅忱一直打量她。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特别的入迷,“是在担心之后吗?”傅忱问道。
怀乐轻轻的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她想好了,就在这里等哥哥,等哥哥办完事情,来接怀乐。
怀乐一直和哥哥在一起,以后哪里也不要去,怀乐会好好的抚养闲闲,等他长大成人。
傅忱取下来昨日暗桩归还给他的玉佩。
“说起来别的事情,差点都要忘了,孩子降生,也该给些礼,这块玉佩就当给孩子的降生礼吧。”
怀乐看着那块,昨天她拿出去的玉佩,兜兜转转到了傅忱的手上,看样子,她给了闲闲,又是回到怀乐这里。
“怀乐多谢陛下赏赐,玉佩贵重,实在不能收。”
傅忱看着玉佩。
“闲闲?”
他转着玉佩玩,继续打听,“能不能告诉我孩子名讳。”见不着孩子,说不定可以顺着名字,看看他姓什么。
怀乐一顿,“乳名就叫闲闲,还没有起名字。”
“要等哥哥回来取。”
真的还没有起名字?傅忱仔细在怀乐观察,并没有发现一丝扯谎的蛛丝马迹,看来,是真的没有名字。
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面前的少女绝口不提,傅忱窥不得再多了,又在瞎想。
是不是怀乐对那个男人心灰意冷,所以提都不愿意提,让梁怀惔来给孩子起名字,这孩子要姓梁不成?
姓梁啊
不如,傅忱舌尖抵了抵上颚,强按住内心的兴奋,垂下眼,遮住眼里的算计,自我推荐。
“我看过的书虽然不多,和梁大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