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怀乐褪了衣衫。
他也不敢动了,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抵是旁边躺了那么一个人,即使对方看不见也听不见,怀乐还是觉得羞耻害臊,整张小脸蛋成了绯红色,烫得像是烧起来的火。
带怀乐的乳娘告诉过怀乐要怎么做。
眼下,只需要挤压就好了。
可是她一紧张就手软,压根就不管用,越想要快点解决,偏偏不能够如愿,一直拖拖拉拉好不了。
听到怀乐的出气的声音,傅忱也跟着着急。
他把手拿下来了。
”你 不准把手拿下来。”
原来红眼睛的小兔子也会这么凶巴巴的说话呀。
急哄哄的。
凶么,没有感受到,只觉得 要命。
她知不知道这样很勾人,现在他也有些不好过了。
“我不看。”傅忱保证。
“那你也不能听。”怀乐让他把手拿起来捂好耳朵。
“我帮你成吗?”傅忱打商量,他不能告诉怀乐,捂了耳朵,他也能够听得到啊。
要是说了,她肯定要跑了。
“怎么帮?”
怀乐快哭了。
怀乐是下不去手了,眼下要是一直不好的话,就会堆积成块,怀乐还是很担心的。
她眼泪汪汪,鼻子都红了。
“你告诉我,我学。”
“”
对面长久的沉默。
傅忱的心随着沉默慢慢跳得越来越快。
良久,他听到一声吸鼻子的声音。
急得都要把眼睛睁开了,睫毛颤了颤,怀乐没办法了,眼下只能妥协。
她比刚刚更凶,“那你学会之后要赶快忘掉。”
傅忱都可以想象她亮了爪子的模样。
没忍住轻笑,“好。”
不知道是折磨谁,傅忱没想到这么个帮。
他开始是真的不会,怀乐告诉他方法,他本来就是聪明的学生,很快就学会了。
也很快就好了。
怀乐好了,赶快把收拾好自己,给傅忱打来水给他净手。
如释重负地躺下,本以为能睡了。
结果旁边的人忽然躺过来这一遍,隔着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