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人给猛地推撞开了。
暗桩拱手跪地,脸色慌张,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陛、陛下”
暗桩难得出岔子,字里行间吞吞吐吐。
“什么事。”
傅忱冷睨着暗桩,“皇后皇后她”
傅忱在一瞬间破防,他揪着暗桩的衣襟口,把他提起来,语气骤然凶狠。淡然依然不复存在。
“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她怎么了!”
“不见了”,傅忱在里头跟梁怀惔对峙的那一会,就有人来禀告,皇后跟丢了。
暗桩自知此事重大,陛下在审问梁怀惔,他不好轻易打扰,人在进了成衣铺子时,还在的,暗桩进宫时,都还在。
短短的时辰就被人掉包了,“梁怀月!”傅忱咬牙,“朕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
“属下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
傅忱脚步踉跄,“找不到?”
“什么叫找不到?”
傅忱一脚踢在暗桩的肩上,同样听到消息着急得在地上不住挪动,最终只能转眼珠子的梁怀惔听到了肩骨被踢的声音。
暗桩被人合着殿门板被傅忱踢飞,撞倒了一干禁军。
付祈安在外唏嘘,“身手没退啊。”
暗桩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傅忱已至台阶上。
“都给朕滚去找!”傅忱吼完,他三两步下了台阶,付祈安看着他不好好下来,都捏了一把汗,别他娘又摔了。
“找不到朕的乐儿,统统提头来见!”
傅忱眼前一阵阵发黑。
听到怀乐不见的消息,腿脚止不住的发软,他真的承担不起再次失去梁怀乐的代价。
他什么都不敢不顾了,翻身上马,径直往外冲去,他要亲自去找。
付祈安看着满地的狼藉,扶额无奈叹息,“这就直接撂下了?”
什么事啊。
一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跟中了魔怔一样,什么都顾不上了。
傅忱的权势滔天,他虽然很多年没有回西律了,这里的变化却没有多少。
收了钱,顶替怀乐的那个女人,很快就被严刑拷打,把知道的全都给说了出来,傅忱连夜安排人排查。
长京夜里进出的马车都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