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丑了,手上伤疤多,不如别人,嫌弃他伤到过獠子,心灰意冷,觉得不堪中用?
“叫她知道了,她定是嫌我了?”
两位宫侍连滚带爬,“陛下饶命啊陛下,奴婢再也不敢嘴碎了。”
傅忱眼前一阵阵发黑,僵直片刻,狠咬牙尖,剑扬起来,一道过去,砍了对面两个人头。
“敢在她的面前搬弄口舌是非,全部拔了舌头,丢去喂狼处死!”
殿内尖叫哭喊声骤起,傅唯禹赶过来,她也只敢蹲藏在殿外,也庆幸自己藏在殿外,没有进去。
听到全部处死,她猫着腰,立马溜了。
那道小偏门被傅忱砍得七零八落,他叫人重新弄了封死。
奉先殿里那晚伺候的人都被傅忱赐了死。
外头的地砖缝全都是肉碎血水,下雨都冲刷不干净。
傅忱又杀了人,只要来禀告没有消息的人,一律都处死。
暗桩想开口,但他有预感,只要他开一个口,傅忱也绝不会看在过往的主仆情分,砍了他的脑袋。
宫内死了大批的人,谁都不敢往外传。
毕竟,帝王疯魔,不是好消息,传出去,就是不要九族上下的命了。
摸到怀乐的消息,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这一个月,汴梁皇宫风声鹤唳,犹如刑场,连刮的风里,都裹着血腥味。
谁都上心,夹着尾巴,提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谨慎做事。
“是原先跟过去的探子回禀传来消息,梁怀惔出了两座城池关后,不知道为何在沂水城内逗留了许久。”
傅忱高坐着,敲打着手指骨节,一言不发,周遭寂的可怕。
“事出蹊跷,派去的人不敢跟太近,但查探他落脚沂水城内去的地方,除却跟在他身边的西域王子,在他居住的客栈内,见着了一位作男装打扮的女子,出什么意外的差错。”
“底下的人来了禀告,属下立马就去查了。”
“证实被梁怀惔身边的女子,正是不出八九,应当就是小皇后。”
这一月多余,汴梁城内的暗线倾巢而出,柏清珩和梁怀惔的消息,都查到了,柏清珩跑了北疆,梁怀惔出了关城。
梁怀惔的消息是每日都传过来的,发现他的踪迹后,就